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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都知道乌头有剧毒,这么大的剂量放在酒缸里,一口下去就没命了。
沈烟泪盈于睫,无助地缩在傅兴怀里。
眼见周围的村民围了上来,要求这一家人给个说法。
“大家都不相信福宝,我信!”
傅兴心一横,将酒杯一饮而尽,甚至来不及阻拦。
沈烟和福宝满眼崇拜地看着他,让傅兴的心中升起一股豪情来。
但是很快,他就感觉头晕眼花、全身麻木,一头栽倒在地。
沈烟扑到他身上拼命摇晃着他的身体,她这回是真的慌了,面色狰狞地揪着福宝的头发。
“你到底放了什么,你不是说是强身健体的药材吗?他为什么会晕倒!”
福宝被吓得说不出话来,只顾着哭。
导师立刻给傅兴抢救,抠他的嗓子眼想让他把酒吐出来,又将他连夜送去镇上的卫生站。
但是还是晚了一步,傅兴虽然保住一条命,下肢神经却严重受损,完全瘫痪了。
在他又一次发脾气将沈烟母女赶出病房之后,我端着药给他输液
傅兴现在早就没有刚回村时意气风发的模样了,眼下有着深深的乌青,下巴上的胡茬也冒了出来。
“丛青,我现在这样是不是很可笑?”
我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