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但她还是有别的烦恼。
她欠萧彻的, 似乎越来越多了。
每取一次血, 都要支付相应的报酬, 她当然没有给, 于是越欠越多, 现在都已经记不清欠了多少了。
大约如果萧彻现在要跟她算账的话,可以直接亲上三天三夜,把人给亲死。
原本打算等病治好后再赖账, 可如今看来,什么时候能治好,实在是遥遥无期。
她如今只能盼着萧彻能晚一点跟她算账。
总归能拖一日是一日。
除此之外, 她和萧彻因为取血之事不得不纠缠在一起, 举止也越发亲密。
她甚至已经习惯和萧彻待在一起, 取完血后,有一段飘飘然的时间,她几乎站立不稳,这个时候,她便会靠在他怀里,絮絮叨叨地跟他胡乱讲着一些话,一些连她自己都听不懂的胡话。
可萧彻却会一边把玩着她的手指,不厌其烦地听着她一遍又一遍的呓语。
她清醒后也会仰头问她:“你不会嫌我烦么。”
“不会,”萧彻抬起握着她的手,轻吻了她的手背:“小兔怎么样,都很可爱。”
自从她生病之后,他也不再跟她作对了,而她又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的,加上如今仰仗他的血才能维持体面,自然不敢向从前一样对他乱发大小姐脾气。
她身娇体软,嗓音也软,长得白白软软,不发脾气的时候,就像一只乖得不能再乖得小兔子。
又因为要经常取血,不得不与他见面,所以还多了一个黏人的属性。
对着这样一只白软听话,又十分黏人的小兔,萧彻自然也恶劣不起来。
除了偶尔,被她可爱得受不了,实在想亲她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