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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柏义蹙眉,确认她的状态,安抚地说,“别瞎想,就是个病人。”
她别扭,“我没想什么。”
温柏义犹豫再三,轻声唤她:“秦苒……”
秦苒豁然一笑,拨了拨头发,轻快语气道,“我只是想到以后我的学生也会这样独当一面,觉得不可思议,她们现在连说句话都不敢直视人。”
“秦苒……”温柏义欲言又止。
“好啦,我没想什么,真的。”走出急诊楼,翘首迎上失去势头的阳光,“我要回去了。”
她假装无事,看向温柏义,眼睛里是疏离的温柔。
不必多说,咖啡在成年人的默契里泡汤了。
温柏义没有做声,与她并肩由医院大门往南门拐,她推说大路她认识,不用带了。
他没接话,只是静静走着。快到的时候,他问她:“这两天睡得好吗?”
“还好。”勉勉强强吧。
下一个拐弯就到,秦苒心不在焉,没看见路标石。它脑袋大小,搁在林荫路口,插了面东倒西歪的黄旗子,左右覆着青黄不接的落叶。秦苒信步前进,走得正顺被眼疾手快的温柏义一把拉住,“当心!”脚踝险险擦过石头,一百八十度一扭跌进他的臂弯,两手惜命地攀住温柏义的臂膀,又飞快地紧拧眉心,撤离了双手。
“怎么样?”
他听见了石块移动的摩擦声,关切俯身,欲要查看脚部情况。
秦苒推开他的手,小碎步子退后,头摇成拨浪鼓,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、眼帘,“没事,没事,没事,没事,我没事……就是吓了一跳。”她挤出笑容,同时又牙关紧咬,像只使劲龅牙的兔子,表情难看得很。
温柏义手僵在半空,看她这副避他不及的样子,“你听说过苦笑面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