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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福:“……”
他怎么觉得哪里怪怪的?
扶苏倒也没揪着这个问题喋喋不休下去,他突然指着徐福的额头,心疼道:“徐先生额头怎么了?变色了……”
徐福抬手碰了碰自己的额头。
嘶!
疼!
徐福忙叫人取镜子来,但这时的镜子能看出个什么来?那镜子把徐福的脸映得十分扭曲,就跟看鬼片儿似的,徐福只能又去照水面了,所幸这个时候的水十分清澈,恰好能映出他的脸来,比不得玻璃镜子清晰,但总算好上一些。
徐福盯着看了一会儿,再撩起头发,顿时发现自己的额头……肿了!
*
嬴政回来时浑身寒气,已是入夜。洗漱过后,便同徐福一起上床休息。
而徐福也终于脑子里灵光一闪,忆起不对劲之处究竟在哪里了。
就算是君臣相得,抵足而眠,你可见过这一抵足就抵上几个月的?算来算去,他竟然在秦始皇的床上赖了这么久了?每日与秦始皇同睡同起,比公子扶苏还像秦始皇他儿子啊!
“怎么?”见徐福褪去衣袍后,竟然没如往日一样,迅速钻进被子里去,他站在那里,像是神游天外了一般,只着中衣都不觉得冷。嬴政便立刻察觉到徐福的不对劲了。
徐福没说话,只是看了一眼已经在床上睡着的扶苏。
真是对不起啊扶苏公子,我抢了你的待遇啊。但是这个待遇规格太高了,完全不想挪呢。徐福挣扎几秒,回了句“无事”,便又动作熟稔地翻身上床。
嬴政有些疲倦,也未多问,紧跟着也上床休息了。
第二日,嬴政去上朝,徐福却躺在床上,拒绝了宫女的服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