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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停!”沈听肆打了一个手势,隔壁牢房的声响渐渐弱了下去。
他站起身来,走上前去一把钳制住解汿的下巴,强迫对方抬头看向自己,一字一顿的开口道,“令妹的衣衫尚且完整,但若解世子依旧冥顽不灵,本相可就不能再保证什么了。”
震惊狂怒难以形容,半晌之后彻底归为惨然,解汿红着眼睛,面露哀求,“算我求你……你给她一个痛快吧,不要这么折辱她,我求你……”
那是他们全家放在心尖儿上,娇宠长大的妹妹啊!
怎么能……这么被欺负?
就算他死后下了九泉,又怎么向父亲和兄长交代?
他明明答应过他们,要照顾好家人的……
种种复杂的情绪转瞬即逝,解汿用力的攥紧了拳头,铁链勒的手腕处生疼,却远远不及心中之痛的万分之一。
然而,那个风光霁月,看起来干净的宛若是一棵青松的人,却冲他露出了一抹极度恶劣的笑,“继续。”
“是,”站在在旁边的念双刚应了一声,沈听肆又挥了挥手,“把她的嘴给本相堵上,大喊大叫的,吵死了。”
“是。”
解汿死死咬着牙关,拼了命的不让自己去听那些动静,他不断的说服自己,牺牲妹妹一个人可以挽救千千万万的百姓。
可布帛被撕裂的声响,女子痛苦的低吟,男人淫邪的狂笑……
那些声音却仿佛是无孔不入一般,密密麻麻的钻进他的耳朵里。
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格外的漫长,漫长到解汿咬了满口的血,一颗心不断的撕裂又重组,直到变得支离破碎,解初瑶痛苦的呻/吟却依旧在继续。
长久长久之后,那一个个彪形大汉才终于满脸餍足的从隔壁牢房走了出来,甚至有几个连裤子都没有提好。
念双面无表情的来报,“主子,解初瑶昏死过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