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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。”许南珩平静地看着她,“说出为什么可以简化,划给我看。”
“……”
塌方救援大营。
“给我个硬点的镊子。”方识攸蹙眉,厉声道,“你这个太软了我什么都夹不住!”
他很少这么疾言厉色。
电源拉上来之后,又挖出一个出血严重的。在这种环境做血管缝合简直是灾难,他头戴放大镜不止一次沾了灰尘,沾到灰尘的时候手就不敢动,要喊护士拿棉球擦。
山上风大,缝合进度比往常慢了不止一倍,加上麻醉不够,又需要有人摁着病患。帐篷宛如一个鼓面,山风在不停地捶打它,咚咚巨响,战地医生不过如此了。
第五天。
德吉的舅舅和周洋的爸爸来了学校厨房,他们给学校搬来了土豆和面粉。学生家长们常常给学校送些吃的东西,他们将食物放下后,出来碰见了许南珩。
两位家长跟许老师打招呼。
然而许南珩心神不宁,第二声他才反应过来:“啊,不好意思,二位,刚……走神了。”
接着三人闲聊,最近大家的话题都是四十公里外那个塌方的村庄。德吉舅舅说他们家每天都在念经,希望大家能平安。周洋爸爸也说,说那边那个村子比这里更小,路更不好走,平时都是牛车上下。
周洋爸爸又说:“哎,我弟弟和他战友,昨天过去送了几块电瓶,听说他们那昨天夜里又塌了一次,死了好多人。”
许南珩两只手捧着的保温杯“咣当”一声脱手砸在地上。
“老师?”
“老师你是不是不舒服?”
第六天。周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