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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?看看。”朝苳晚走到她身边,看到她重新包扎的左手,再看看她西裤包裹的长腿。
商西洲没动,朝苳晚说:“把你?裤腿挽起来我?看看。”
“没事。”
“我?去医院拿了药。”朝苳晚说着从兜里拿出?了药膏,“医生说能止痛止痒。”
长伤口的时候会又痛又痒,把药涂上去能舒服很多,商西洲一直没动,虽说朝苳晚每天?会帮她清理伤口,但是朝苳晚很少看到绷带后?面的样子。
缝针后?的伤口宛如长条蜈蚣,狰狞又可怕。
商西洲说:“算了。”
“我?看看,之?后?总要帮你?上药的。”商西洲不动,朝苳晚就自己蹲下来把她的裤腿往上挽。
朝苳晚问过医生,可以?小心一点把纱布拆开上药,她拆开看到那?深深的疤后?,眉头皱动,棉签一时不知道怎么往上涂,她心疼了。
确实挺痛的,商西洲没有撒谎。
她轻轻缓缓的先涂了一块,一直问商西洲还痛不痛。
“先涂这里,有效果我?再给你?涂别的地方。”
朝苳晚微微仰着头看她,自下而上的迎接商西洲的目光,那?视线一如既往的带着审视,因为盯着太紧,碧色的眸子宛如失去了光。
低沉的,锁定了她,含了许多不知名的意?味。
很快,温热的手掌盖在她的眼?睛上。
朝苳晚视线被黑暗笼罩,耳畔响起商西洲的清冷的嗓音,“朝苳晚,你?爱我?吗?”
许是黑暗滋生了太多的恐惧和不安,商西洲的声音宛如从四面八方涌过来,而朝苳晚无法挣扎,甚至她要用卑微乃至臣服的姿势去回应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