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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好歹。”宁笙小声说,“我再也不理你了。”
可能死对头养不熟吧。
五分钟后,宁笙的轮椅移动到了洗车区。
“我觉得你洗得不好。”宁笙说。
“我也觉得。”徐岭把水枪抱到宁笙轮椅上,“宁宁肯定什么都会。”
宁笙:“……”
好重啊。
他费了好大劲,才把水枪举起来。
徐岭按开了水龙头,水流击中车身,宁笙手忙脚乱。
“你俩在干什么!”刚忙完一辆的徐岭后爸赶紧跑过来,扬手又是一巴掌拍在徐岭的脑袋上,又往宁笙的轮椅扶手上拍了一巴掌,“一边儿玩去。”
天不算热,男人穿着件白色背心,露出精悍结实的手臂线条,他叼着烟,边哼歌,边重复着枯燥的工作。
不远处,徐岭妈妈坐在树荫下,在用芭蕉叶编小玩具,这些拿到镇上卖,可以卖2元一只。
宁笙看着,只觉得这一切离他好近,可是又似乎好远。
他坐在树影中,一抬头,望见了对面的烟火人间。
“徐岭。”宁笙忽然开口,“我……”
徐岭: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