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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絮看?到自己小腿上,乱七八糟的痕迹,到现在还没消下去。
这还只是小腿。
他说过他会轻点?的!骗人,兰絮鼓了鼓脸颊。
虽然第二天开始,邢秩克制了很多,第三天到现在也只有余韵,给足时?间让她休息,可是第一天的沉溺,让她想起来,都浑身?发烫。
太荒唐了,像陷入了温暖的沼泽,怎么挣扎也出不来。
她没有别的alpha可以比较,但也能?猜到,邢秩是头部了,因为他多年?用抑制剂度过易感期,几?乎无欲无求,如今铁树开花的后果?,她算是体?会到了。
她叹了口气。
邢秩不知道什么时?候醒了,这三天他合起来最多只睡了十小时?,还多是像刚刚一样的浅眠,就像怕兰絮在他不知道的时?候跑了。
即使如此,他精神奕奕,半点?不见疲倦,反而是兰絮呵欠连天。
他道:“第一次易感期是这样,往后会好?很多。”
兰絮用手肘抵他的胸膛:“你最好?是。”
邢秩低低笑了下,他这个年?纪的alpha,大部分易感期只持续半日,几?个小时?,一般三天易感期,都是十几?岁二十来岁的年?轻人。
哦,他也并不老。
邢秩圈着她手腕,摸着上面一个不知道什么时?候落下的齿痕,问:“出去透透气么?”
听到他这么说,兰絮知道他“发病”差不多了,回:“好?啊。”
……
这片居民区环境很好?,二区分到的阳光算挺多的,午后暴晒着,很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