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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菘蓝顿住了。
她和曲怀英相处的时间不算长,却也知道他从前就是个只管自己的主儿。便是他对自己好,总也是按照他自己的心意来。她总得和他说上好一阵子,他才会按照她的想法来。
却是不想这么些年过去,他都会替她考虑起来了。
若是从前,曲怀英哪儿会考虑这些,少不得上前将人揍一顿,还拉着她的手高声宣扬自己是他的心上人,旁人都给他离远些。
石菘蓝回过神来,撇开视线不自在道:
“你知道的,我父亲是秀才,门下也有几个学生。那位便是我的大师兄,早早便娶了妻,同妻子很是恩爱。”
曲怀英应了一声。
片刻,他再次轻声问道:“蓝儿,你和我在一起,你会开怀吗?”
石菘蓝没回答。
“今日我来,其实是想告诉你,我已经将我家里的事都解决好了。如今他们奈何不得我,我……我很快便可以来娶你了……”
“可是今日我看见你笑得这般开怀,忽然便想到,这么多年,我从未见你这般笑过。”
“说一件你不知道的事儿,你别害怕。”
“其实我很早很早就知道你在江南了,是谢三儿告诉我的。我当时便想去找你了,可是他说,我什么都没准备好,如何能去找你。”
“可是我就是好想你啊,特别特别想,所以我会悄悄去江南看你。”
“你不知道吧,我在花颜醉对面茶楼的那个雅间,刚好能透过窗户看到你捣弄胭脂。”
“你一个人的时候很快乐,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也很快乐。好像只有我,在一直伤害你,一直叫你哭、叫你烦恼,叫你一点儿也不快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