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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兔子没事吧?”一旁的满满急的直晃尾巴,一对猫耳朵都成了平行。
“放心,我去拿点东西。”修斯安抚了一句,又匆匆跑了出去。
“阮阮......要......要死了吗?兔......兔崽子,会......会不会死?”
听着小兔子虚弱的声音,顾君泽红着眼睛紧紧握住他的手,轻声哄着:“不会的,你们都不会有事,宝贝乖。”
温阮疼的直掉眼泪,浴室里太滑了他一不小心就摔倒了,现在肚子里好像被人重重打了几拳。
小兔子很愧疚他觉得自己太笨了,笨兔子洗个澡都能摔跤,也没有保护好肚子里的宝宝。
温阮身下还在流血新换的床单又脏了,浓重的血腥味扩散在房间里有些吓人。
房门又一次被推开,修斯手拿一支针管,走上前对着顾君泽道:“漏出他的肚子。”
顾君泽急忙掀开浴巾的一角,漏出温阮的小肚子,嫩呼呼的一块肉因为痛还在隐隐抽搐。
修斯动作利落的抹上碘酒消毒,又推出针管里的空气,比划着位置又道:“摁住他这是安胎针,满满也去不能让他挣扎。”
满满听话的上前,整只猫压在了温阮的腿上,顾君泽摁着上身不让温阮挣扎。
小兔子疼的头脑发晕,忽然感到自己浑身上下都被人摁住了,怕的又落了眼泪。
还没来得及大哭肚子上忽然被扎了一针,冰凉的药水打进身体里,瞬间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。
“啊!!!”
温阮忍不住尖叫起来,拼命挣扎也挣脱不开,只能大声哭泣强忍着修斯打完一整管的药水。
刚打完针没一会儿,温阮身下的血果然止住了,床单也没有继续被血迹晕染。
修斯缓了口气,拍了拍顾君泽的肩膀安慰道:“没事了,但小兔子还会疼一阵子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这是兽人的强力安胎针,唯一的副作用就是打进身体里会非常疼,打完了也会疼上很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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