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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,先生。”于楠唇缝紧绷成一条线,他听到了不远处有车在鸣笛,似乎是因为发生碰撞所以导致交通有所堵塞,不少人正在往那边看。他逼迫自己忘记外界的一切,他身处于这里,就该只以面前男人的指令而行动,于是他重新将衣服叼进嘴里,用还自由的那只手去解裤子上的扣。
他动作带了少许笨拙,不太灵敏,好歹是解开了。随着拉链的缓缓下滑,内侧洁白的内裤露了出来,靠近性器顶端的布料已经被浸湿,透着一团深色,拉开时甚至牵扯出一道发亮的丝线,随着幅度又很快脆弱地断开,显然是它的主人已经隐忍许久。他不知道怎样才能让穆博延高兴,只能试着表演一场活色生香的戏,将羞耻的部位展现给这位审视着他的人瞧
那个地方毛发很少,没被使用过的柱身颜色浅淡,龟头却是桃似的红,宛若精心雕琢的工艺品般,在暴露的空气中不安地发颤抖动,两边圆滚滚的囊袋被指尖拂过,绞缩着让马眼往外挤出一两滴清黏的液体。他现在能做的有限,耳根因情潮翻涌而透着艳色,不停地撸动着被前列腺液弄得湿淋淋的下体,他知道自己哪里最敏感,很快在有技巧的抚慰中通身发粉,用渴望的眼神却又勾扫视着他的男人,喉咙里时不时发出微弱的喘息。
小腹隐隐有了抽搐的迹象,他手上一顿,既为难在不能弄脏穆博延的车,又不想这么快就释放,他自己就没有玩够。也就在这短短的间隙里,穆博延淡淡地掀了掀眼皮,用拇指堵住了他朝外扩张的铃口,“继续。”
于楠身体软了软,他有些想靠去对方身上,但忍住了。他甚至能感觉到后穴已经分泌出水液,随着入口的缝隙缓缓往下流,湿了裤子。一阵轻微的酥麻感顺着脊椎一路往上窜,他要高潮了。可被制止的行为很快又让他沉了下来,快感积攒成一团,湿热的肠肉空虚地收缩,前面已经湿得不成样子。强压着心中翻腾不停的欲望,于楠不自觉地摇摆起浑圆的屁股,拇指沿着冠状沟用力地蹭了一下。
“唔”强烈的快感让他顿时挺起了腰,尽力撑着的腿根肌肉微微痉挛,嘴里咬着的衣服都被口水浸得潮湿。性器不断地充血胀大,渐渐在快感到来的同时又起了过度刺激而有的不适。他看上去秀色可餐,汗水和体液将他装点得可口诱人,但穆博延想要的并不是这种程度。
他按在顶端的指腹磨蹭几下,立即收获了于楠抽搐的回应,但他没有停下,又接着在湿漉的洞口处按了按。于楠尖牙抵着口腔里柔软的肉沉默了一会,浑身绷得紧紧的,呻吟都完全憋在了嗓子里。
如此反复几次亵玩,Alpha厌了般改了动作,坚硬的指甲使劲儿在脆弱的冠状体上一个戳刺,鼓胀的茎身立即贴着他的手背跳动起来,嘶哑的哀吟也从小男生唇缝溢出,剧烈疼痛让于楠再次有了高潮的征兆,可偏偏无法射精。
穆博延在他最敏感的时候加大了刺激,毫不留情地抓握着他的性器,粗暴地揉捏。原本堵在管中的精液被滴滴往外挤,或是被迫往回流。痛苦的不适感让于楠想要往后逃,冷汗顿时席满了后颈,可诡异的苏爽却让他兴奋地软了腿,整个人像是被撕裂成两半,矛盾地追随着男人虐待的行为,手掌和阴茎摩擦带动的水声回荡在车内,每动一次于楠便哆嗦得要坏了似的。
他甚至已经顾不上撩起衣服了,张口痛苦又欢愉呻吟着,身体里的血液飞速流窜,却无论如何也稀释不了穆博延给予的性快感,失神地流着口水,嘴里乱喊着先生。他忘了自己有没有叫出主人,在头脑一片空白的情况下他听不清自己的声音。或许是他的失态让穆博延体内的暴动因子被调动了积极性,压制着他手腕的那只手突然将他往前一拽,于楠跪在座椅上的那条腿便顺势搭在了Alpha膝上。
他被男人捞进怀里,汗湿的身体紧贴着温热的怀抱。平稳的呼吸从后方打在耳侧,他的牛仔裤被褪到膝盖,像一条绳索捆住了他的双腿。“接下来安静点,你能接受的对吗?”穆博延低低的声音很轻柔,似是在进行事前安抚。但不等于楠回应,他也只是单纯在进行单方面的通知,将抽屉里拆快递的小剪刀拿了出来。
于楠浑身一缩,有些惶恐地看着那个工具。他张了张嘴,想问是否是要替自己剃毛,但冰冷锋利的刀面已经贴到了他的大腿,尖端只差分毫就会碰上他的会阴,这让他浑身僵在那里,生怕穆博延会做出什么伤害性举动。
“这么害怕?那这里还翘得这么高,馋猫儿。”穆博延攥着他性器的手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,听上去在笑,“勾我的时候就没想过我会怎么做?别忘了我是医生,弄残你是轻而易举的事。”
“我没有……”于楠他只觉得那声笑让他心跳快了几分,他有些想回头看对方的表情,但后视镜却被自己遮得严实,只能遗憾作罢。
“那你说说,这里怎么一直在流水?”穆博延边问他,边将剪刀尖抵上了他的龟头。
“嗯啊!”于楠一抖,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放,便搭在皮椅两侧,乖乖地回答:“……是因为先生,先生一直在摸我……”
穆博延奖励般揉搓了一下,给了他一丝甜头。紧接着那把剪刀往下挪了几分,咔嚓剪断了于楠挂在大腿上的内裤两边。不成型的布料立即掉落下来,被丢了工具的穆博延捡在手里,三两下紧缠上于楠的阴茎,代替了手指成了一个临时的束缚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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