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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什么乱的?一个叫大嫂,一个叫二嫂,各论各的呗。”林以祺刚说完就撞上林知深的目光,一看他那副似笑非笑像极了嘲讽的表情,她就知道他肯定又想多了,以为她是在为林亦行吃醋。
重活一次还要继续为个男人吃醋?吃饱了撑的。
有封邮件发过来,打开一看是策划公司新修改的材料,手机上不好操作,林以祺只能起身上楼:“我回房看封邮件,你们先坐。”
上到旋转楼梯中间,刚好能看到站在一楼洗手间门口的林亦行和萧自馨,两人也不知在说什么,离得特别近,萧自馨仰着头怒目而视,林亦行则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。
这样的林亦行,还得去看心理医生?
坐在书桌旁打开电脑,没等林以祺把邮件看完房门就被人推开。林知深走进来,熟练地反锁了门。
林以祺一条腿踩在椅子上,抱着膝盖搭着下巴好笑地看着他:“又是来阴阳怪气的?你没发现你人设崩了?从前的林知深那可是神坛上的高岭之花,只可远观不可亵玩,现在嘛,跟个怨夫似的,一股小家子气。”
林知深倏地笑了下:“从前的林知深?”
瞧着他那身平整的西服,看着他站在门后的画面,林以祺终于想起来了。
那一年,也是端午节,全家人在楼下开心闲聊,她把他骗进这个房间,反锁了门,解下他的领带,蒙着他眼睛,一步步逼着他沉沦。
014端午(H)
酒红色领带缓缓覆上双眼,贴着他高耸的鼻梁,经过耳侧,在脑后打了个结。
那一年她便是这样,任性地解下他的领带,蒙上他的眼睛,在他耳畔轻声唤着“大哥”。
那一年,他同样像现在这样,白衬衫,深蓝色西裤,但系的是同色系领带,她还笑他搭得死气沉沉,后来送了他一条酒红色条纹款,他便经常都系着。
“大哥。”手指从他颈间抚过,她一粒粒挑开他胸前的扣子,若有似无地蹭着肌肤,“想要吗?”
四年前她也问了相同的问题,那时的他整个身子都是僵硬的,唯有胸膛在急剧起伏。她将手伸进去,在他胸前摩挲,指腹刮过突起的两粒,硬得很快,也让他喘得更厉害。
他一把抓住她的手:“别再胡闹了。”嗓子哑得不像话,还带着颤音。
“真的不想要?”她的手慢慢探向他胯间,隔着西裤摸上去,鼓囊囊的一团,“大哥这么快就硬了,还说不想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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