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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病了。
秦书礼不愿意,萧弋也不愿意,秦乐不明白,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,明明之前他们根本不在乎这个,一起上床而已,一个两个都一样,反正他下面有两个洞。
接着他看见了许慕清。
他忽然福至心灵。
是了,是了。
许慕清是他们中最小的一个,以前他每次来秦家,秦书礼都对他诸多照抚,萧弋也总让着他,知道许慕清有洁癖,从前更是三番五次地勒令他不要出现在许慕清面前,以免脏了对方的眼。
而且……
仔细想想,萧弋和秦书礼似乎打过许多次架,萧弋那疯狗甚至朝秦书礼开过一枪,却未曾动过许慕清。
那两人都不舍得动许慕清。
他有些僵硬地扯出了一个无所谓的笑,站起身子,朝着另外两人逼近,直到站定在他们身前,直直看向他们二人:“怎么?心疼他啦?”
“那一起吧,反正我不介意。”
秦书礼似乎说了句什么……秦乐没有听太清,因为对方完全无视了他,径直看向了怔愣在沙发处的许慕清,冷声让对方赶快离开此处。
望着四目相对的两人,秦乐有一瞬的失神。
接着他看见了茶几上的一个玻璃杯。
这个造型的杯子真熟悉,他以前似乎也有一个,但是被人打碎了,后来秦书礼又重新找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给他。
他应该把它还给秦书礼。
陡然升起的念头在他脑海中反复闪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