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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弋咧嘴露出尖锐的犬齿,撸动着鸡巴走向地上趴着的母狗,“小母狗,快挺着你的母狗逼往前爬。”言罢,用自己像烧红铁棍似的肉棒恶劣地去顶那红嫩的肉缝。
仅仅是被那龟头碰一下秦乐便像被滚水烫到一般咿呀乱叫,高高撅起的小逼乱抖着,竟然吐出了一丝嫩红色的阴道,整个肥鲍痉挛个不停,惹身旁两人恶劣的大笑。
萧弋一边撸动着鸡巴一边兴致勃勃的看着秦乐,“不想老子现在捅进去,就摇着你母狗逼爬。”
“爬啊,母狗。”许慕清也笑着喊道。
软烂的两片蚌肉胡乱蠕动着,那根高热的鸡巴离他的穴口不过几寸远,害怕再次被男人插穴,秦乐竟真的往前爬了几步,只是方才被两人轮流侵犯几乎耗光了他所有都力气,双腿根本不敢合拢,穴间的肉一碰就痛,阴户高高的暴露在男人们眼前。
不一会儿,他就没力气继续了,喘着粗气腰部软瘫下去,又肥又烂的肉壶也呼哧呼哧的抖动着,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棒对准了他的逼口。
“啊啊”可怕的涨破感再度袭来,又麻又酸的花穴里进入了一根硕大,他缩了缩穴想将那根排出去,子宫却夹着巨物不停吸绞,他就像一只最下贱的母狗,被插的又哭又叫涕泪横流。
“要烂了啊求求你们……饶了我吧……”秦乐痛苦的哀求着,整个阴道又酸又涨,无力的将手撑在地面向前爬去,想要逃离这地狱般的折磨,可身体里鸡巴却随着他的动作打桩机似的疯狂抽插。
“咿……呀呀……啊啊啊”全身都被男人顶撞着,巨大的双乳垂在了地面,雌犬似的吐出舌头,满脸痴态却又艰难的往前爬行,完全沦为了男人胯下的母狗。
“这婊子怎么这么贱,被骑着满地爬。”许慕清在一旁看着。
“叫的这么骚,不会又要喷了吧,地上全是你的逼水。”
“继续爬,小母狗。”萧弋一边挺腰插着秦乐的逼,一边跟随着秦乐的动作而缓步移动。秦乐尖叫着被他插的满地乱爬,那恶心的肉棒却将他的整个阴道插穿,子宫里又开始不断的分泌淫水,噗嗤噗嗤的被男人插到穴口,随着他的动作而流向光滑细嫩的腿部。
看着被萧弋操到死去活来的骚母狗,许慕清那可怕的肉柱高高翘起,正欲上前替换,秦乐却尖叫着喷出一道淫汤后不动了,任由萧弋如何抽插都像被干烂似的软到在地。
还没玩儿够的两人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,直接将他从地上抱起,按在怀里,一前一后的开始同时插起了他的两个小逼,这场轮暴持续了很久,秦乐被生生插晕又因着强制高潮而清醒,来来回回好几次,哭的嗓子都哑了,最后实在是撑不住,彻底昏死了过去。
……
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,他呈大字躺在满是干涸精液淫水的床上,房间里的灯还亮着,那两人不知所踪,他尝试着动了一下脚,全身的骨头散架似的痛,下面的两个洞高高肿起,似乎裂开了一些,轻轻一碰便疼的要命。
干渴和饥饿让他有些脱力,嘴巴也干的起皮。
这时,他注意到枕头边上被人放了一瓶水几包巧克力和消肿药,还有一张字条,上面的字迹锋利异常:小母狗,被老子插的爽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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