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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住那儿吗?你不怕啊?”老板娘问。
“他怕什么,”老板在灶台边把菜铲进外卖盒里,“他可是睡棺材都没所谓的那会儿才多大?”
“他那是胆儿大吗!他那是没办法!”老板娘白了老板一眼。
“不怕。”陈涧笑笑。
打包好拿了手机准备结账的时候,单羽的电话打了过来:“带一件啤酒。”
“多少?”陈涧把手机听筒音量调大,“一件?”
“嗯,一件。”单羽说。
“单老板,”陈涧沉默了两秒,“我是请客,不是进货。”
“酒算我的。”单羽笑了。
“你俩喝得完一件吗?”陈涧问。
“你不喝?”单羽似乎有些意外。
“大中午的喝什么酒啊?”陈涧说。
“不服气可以一直喝到晚上。”单羽说。
“没那么大瘾,”陈涧叹了口气,看了看对街的小超市,“牌子有要求吗?”
“这小破地方啤酒还有牌子能选?”单羽听着挺愉快,“都有什么?”
“只有一个本地牌子,”陈涧说,“我的意思是你有要求,就买不成,你要没要求,我就带那个回去。”
“就它吧。”单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