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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宇突然拽我袖子:“晨子你看,符号的弯曲方向和窗外梧桐树的影子重合!”他指着月光下的窗棂,树影在地面投出歪扭的枝桠,竟和日记本上的符号弧度分毫不差。
我脑子“嗡”地一响。
上个月暴雨夜,我们在旧校舍躲雨时,曾看见月光穿过梧桐叶在墙上投下类似的影子——当时以为是幻觉,现在看来,这树根本就是天然的“符号模板”!
“拿手机拍树影!”我冲苏悦喊。
她立刻举起手机,镜头对准窗外。
月光正好穿过最高处的枝桠,在地面投出三道弯曲的影子,和日记本第一行符号完全重叠;风一吹,树影摇晃,第二行五个符号的位置又和晃动后的影子对上了。
“是月相周期!”湛瑶突然翻开自己的笔记本,里面夹着她记录的近三个月月相图,“1978年5月15日是满月,和日记本最后一页的日期一致。当时月亮的位置,刚好能让梧桐叶把符号投在特定位置。”
林宇的手指在月相图上快速移动:“今天是5月17日,月亮偏西十五度……所以符号需要调整角度!”他抓起我的钢笔,在日记本边缘画出修正后的符号形状,“把每个符号顺时针转23度,就是——”
“实验楼负一层!”苏悦突然喊出声。
她不知何时翻出了老校区平面图,泛黄的纸页上,实验楼负一层的位置用红笔圈着,旁边写着“禁入”两个褪色的大字,“符号转角度后,对应的坐标正好是负一层的储藏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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墙里突然传来一声闷吼,像是某种野兽被激怒了。
赵记者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,喊着“我找到祭典记录了”,但我们没工夫理他——湛瑶已经背起帆布包,林宇抄起地上的铁棍,苏悦把平面图塞给我:“快走!再晚就来不及了!”
我们冲向门口,手刚碰到门把,就听“咔嗒”一声,锁芯里传来金属扭曲的怪响。
我猛拽两下,门纹丝不动。
回头时,墙上的黑色液体正像活物似的往下淌,黏糊糊的,沾在地上发出“滋啦”的腐蚀声,气味像腐烂的鱼泡在福尔马林里。
苏悦的手机光照到液体里,我差点吐出来——那些黑色液体里混着细小的鳞片,还有半根发白的指甲,和李大爷失踪前手上的灰指甲一模一样。
墙缝里的抓挠声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尖叫,这次不是女人的声音,是好多人,老的少的,混在一起喊“祭品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