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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边还有三条!"
我们背靠背围成圈。
湛瑶不知何时捡了林宇的瑞士军刀,正专注地割着缠向刘保安小腿的触手,她的动作比我还稳,每刀都精准地划在环纹上,断口处的触手缩得比我的还快。
林宇捂着被触手抽红的脸,把苏悦的发绳解下来给她扎伤口,边扎边念叨:"我就说实验楼后的石堆邪门,上周我踢到块石头,里面全是这种紫疙瘩......"
"闭嘴!"刘保安突然吼了一声。
他手里的碎石"当啷"掉在地上,我们这才发现,所有的触手都不动了。
那些断成几截的肉条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溶解,像被撒了盐的鼻涕虫,滋滋冒着泡,转眼就只剩一滩绿糊糊。
石堆上方的黑雾也在消散,那张人脸的轮廓越来越淡,可它咧开的嘴角却越来越大,最后消散前,我清楚地看见它左眼的疤痕——和三天前那只怪物,分毫不差。
"呼......呼......"苏悦瘫坐在地上,扯着被撕烂的裙摆擦脸上的绿汁。
林宇翻出书包里的矿泉水,先给刘保安冲肩膀的伤口,老保安疼得直抽气,却还盯着石堆裂缝嘀咕:"不对啊,刚才那些触手都从这缝里钻的,我在学校守了二十年,这石堆是建校时就有的,从来没见裂成这样...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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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话突然卡住。
我顺着他的目光低头,发现地面不知何时爬满了暗红色符文。
那些纹路像用血画的,边缘还渗着细泡,从石堆裂缝开始,呈放射状蔓延到我们脚边。
林宇的矿泉水瓶滚到符文上,"滋"的一声,瓶底被腐蚀出个洞,水流在符文上,竟冒起阵阵白烟,把符文衬得更红了。
"这是......"湛瑶蹲下来,用匕首尖轻轻碰了碰最近的符文。
刀身刚接触纹路,整个地面突然震颤起来,石堆里传来类似指甲刮黑板的尖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