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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机在裤袋里震动,第二条消息跳出来:"推开门,我在等你。"
苏悦的手指掐进我手背:"你手机?"
我没说话,慢慢推开门。
霉味突然浓得呛人,二十多张课桌东倒西歪,黑板上用粉笔画着歪扭的几何图形,最上面一行字被擦了一半,只留"1998年3月..."的残影。
"咔嗒。"
身后传来锁舌弹出的脆响。
我猛地转身,刚才还虚掩的门已经关得严丝合缝,门把手被什么东西卡住了——凑近看,是根生锈的铁丝,正缓缓缠绕着锁孔,像条活过来的蛇。
"郭晨!"苏悦的声音带着颤音,她的手机闪光灯照向窗户,"窗帘...窗帘在动!"
我这才注意到,原本耷拉着的黑色绒布窗帘正在无风自动,鼓胀成一个个诡异的人形。
手电筒光束扫过墙面,墙皮正大片剥落,露出下面暗红的痕迹——是血迹,已经发黑的血迹,顺着砖缝蜿蜒成扭曲的箭头,指向教室最后排。
"那、那是......"苏悦的声音卡在喉咙里。
最后一排课桌下,整整齐齐摆着七双黑布鞋。
鞋尖全部对着讲台,鞋面上沾着暗褐色的污渍,像干透的泥浆,又像......
"血。"我蹲下身,用指尖碰了碰其中一只鞋帮。
指尖传来的潮湿让我猛地缩回手——那根本不是干了的血迹,是新鲜的,还在渗。
苏悦突然抓住我的手腕,她的掌心全是冷汗:"我...我记得校史里说,九八年三月十七号,高二(三)班有七个学生夜闯实验室偷解剖标本,然后......"
"然后全死了。"我接过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