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换另一个人,换另一个场合,傅让夷是绝对不?会开口的。可现在, 面对喝醉的祝知希,他的防线也一再降低。
醉成这样,说?不?定明天就?忘了。
“师生关系而已?。”傅让夷垂着眼,盯着桌上瓷盘的花纹。明明不?想说?,却又把语速放很慢,怕醉鬼听不?懂。
“他叫余蘅,是院里的本科生,现在读大三,去?年?我?和另一个导师带他们下?田野实践,他也在,发情期的时候差点被当地的一个流氓Alpha欺负,我?刚好遇见,帮他报了警,后来他就?一直找我?。”
更准确说?,是不?断地表白。第一次是发邮件,傅让夷不?是第一次遇到,直接忽略,但后来就?演变成写信,很多信,甚至是在办公室堵他,去?他家里堵他。
那些过分炽热的文字、话语,甚至他脸上着迷了一般的表情,都令傅让夷应激,想到过去?糟糕的经历。
“总之,到现在他也没?有放弃。”
听到这些,祝知希愣了一小?会儿。
他其实有些意?外,他猜测过或许余蘅是傅让夷的前男友,毕竟有过恋爱也是人之常情,何况是顶A,也想过或许是碍于师生关系没?能发展下?去?的暧昧关系。
但他没?想到,竟然这么简单。
只是一次好心地施以援手,给?他带来了这么长时间?的……骚扰。
“这就?是骚扰!”祝知希醉醺醺地再次拍桌,“公共场合对A释放信息素诱导,大大的骚扰!”
傅让夷听完,忽然笑了。
但这点笑意?一闪即逝。
“应该说?是追求吧。只是我?……对他人的追求,有生理性地厌恶。”
祝知希听完,想起一些李峤的只字片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