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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秒正有此意:“吃过饭,下午我想去趟娄维锡的四合院。”
闵廷俯身,拿过婚戒戴上,顺口道:“给娄维锡下医嘱?”
“不是。他现在还算听话,没抽烟。”时秒说,“我不是在许愿池许过愿?算是成真了,再扔几个硬币,过去还愿。”
闵廷本?能地问道:“许了……”什么愿望?
意识到可能会让她不好回答,他当即又改口,“许了如果成真,可以再去一趟。”
两人十一点半从家里出门,订了他们领证后第一次见?面的那家西餐厅,餐厅经理依然为他们预留了九号桌。
关于那次吃饭,两人印象深刻。
时秒是为怎么解决姜洋乱告状,不愿意值夜班去请教他。
他当时还打包了她吃剩的餐前面包,从傅言洲那里给她换来七盒果汁。
闵廷记住的更多,那天她发消息给他:出差回来了吗?
领证当天他没说过要出差,之后两周一直没有任何联系,所以她记成了谁去出差。
朋友群里,每天出差的不计其数,对于他们来说,出差是家常便饭,但他唯一有印象的,那段时间叶西存从国外刚回来。
“那天清楚记着?等了我二十四分?钟,是不高兴了?”闵廷转脸问她。
今天开了她的代步车幻影,后排是两个独立座椅,两人中间隔着?红酒储藏柜。
时秒侧脸,笑了笑,说:“八个月过去,你?现在才想起来问?”
闵廷如实道:“今天如果不是去他们家吃饭,想不起来。”
他解释,“那天堵车,不是故意让你?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