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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（第3页）

余裕把这一句也理解成秘密，回馈：“我是被遗弃了，所以没有。”

两个人讨论双亲的氛围很奇怪，不过鉴于双方都没有跟其他人讨论此事的先例，对话得以顺畅地进行：“我的母亲意识到自己被骗婚，所以离开了，我之后没有见过她。”

余裕对这个话题开始不耐烦：“我没有关于爸爸妈妈的秘密了。”

何介一安慰：“我也没有了。”

这句话似乎效果很好，余裕开始期待地看着他。

何介一谨慎地再次宣布：“我也没有了。”

余裕坐得东倒西歪，但发音依然洪亮：“我要跟你交换最大的秘密。”

何介一：“什么样是最大？”

余裕思考了一秒，翻身跪地，啪的一声跟他交握双手：“我变坏了。”

何介一在他眼中变成了一张银行卡。

余裕捏紧卡，没有还给任何人的意思，抽噎：“我变得很坏。”

何介一点头：“好的。那你什么时候变好。”

余裕挤了一会儿，发现眼泪无法落下：“我要变得更坏。”

何介一安静了一会儿，决定：“我会帮助你的。”

余裕松开何介一，很近地坐在他面前：“我们是好朋友吧？”

看起来很希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