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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晚饭时,朝乐恢复常样,喝汤吃菜,糖醋排骨油而不腻,她原本吃得正香,被朝母一句话噎住:“司从是不是那方面不行?”
朝乐连喝两口水,才舒缓一口气,“妈,你说什么呢。”
朝父呷着自己的二两小酒,“当妈的能说点中听的吗?”
“那你说说,乐乐为什么无缘无故离婚?”朝母实在想不出缘由,难免往这方面想。
“那你也不能瞎猜吧。”
细想,确实如此,朝母不再揪着这个点,但絮叨并没有停止,在女儿给出合适的理由前,她决不允许他们离婚。
“司从可没少帮衬咱家,你弟出国还托他找关系呢。现在朝阳回来了,你说离婚,不是过河拆桥吗,让我们老脸往哪儿搁?”
“我会把彩礼钱还给他。”朝乐说话声细小,“妈你别过问了。”
“我哪能不过问?你这孩子让我担心死。”
和朝母一样不消停的是猫咪,喵呜声拖得很长,时不时围在朝乐脚下转悠。
手机铃声骤然响起。
朝乐看了眼号码,心脏猛地一停,该来的总会来,她调整情绪后,轻轻地接通:“喂?”
“在哪。”
“我妈家。”
“什么时候回来。”
“……你没看到我给你发的信息吗?”
隔着无线电波,老男人嗓音厚沉: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