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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怎么在这里?"我压低声音质问。
"跟踪那个喇嘛来的。"李正同样小声回答,"他是申猴的手下,负责拖住玄阳子,好让亥猪有机会对郑欣欣下手。"
我心头一紧:"玄阳子有危险?"
"不止是他,"李正神色凝重,"亥猪这次带了帮手——未羊。"
"十二生肖使的未羊?"我回忆着之前遇到未羊时的场景,"他也来了?"
李正刚要回答,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,接着是玻璃破碎的声音。
"没时间解释了!"李正掏出一把造型奇特的手枪,"我们得立刻上去!"
我们冲上六楼,眼前的景象让我血液凝固——
走廊里横七竖八躺着几个警察,全都昏迷不醒。
病房的门大开着,玄阳子正与一个穿白袍的瘦高男子对峙。
那男子戴着羊头面具,手持一根弯曲的白骨法杖,应该就是未羊。
他的法杖每次挥动,都会带起一阵刺骨的寒风。
玄阳子明显处于下风,道袍上已经结了一层白霜,动作越来越迟缓。
更可怕的是,亥猪那肥胖的身影正站在郑欣欣病床前,手里拿着一把骨刀!
"住手!"我大喝一声,铜钱剑脱手而出,直取亥猪后心。
亥猪头也不回,反手一挥,一道黑气将铜钱剑击落。
未羊转头看向我们,羊头面具下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的绿光:"又来了两个送死的。"
李正二话不说,举起那把奇特的手枪扣动扳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