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视线一扫,越过周思游,捉住书桌前的钟情。
总管大步流星走来,揪起钟情后领,把人往外带。
钟情以为总管是来拿抄好的书簿,才轻声抗拒:“稍等,经文!经文簿还没拿上……”
“经文什么经文?”总管嗤笑,“是周先生醒了,点名要你去服侍!”
“……什么服侍?”
总管当她装正经。“女人和男人间,还能什么服侍?昨夜没圆房,今夜补上……”
话音未落,周思游几步上前,拽开总管的手,“松开,”周思游说,“你没看到吗?钟情分明不愿意。”
“不、不愿意个屁!”
总管气炸了,但又抵触与周思游直视,便盯向钟情,“收了我们的聘礼彩礼,你就要尽好本分!想想你的母亲……”
周思游从来不惯着。
只听,“啪”,一记清脆的耳光。
“亲爱的总管大人,”周思游懒洋洋笑了笑,重新掰开总管的手,把钟情拉到身后。
“婚内强丨奸也是强丨奸。您的意思是……周先生想当强丨奸丨犯?”
总管指着她鼻子,骂骂咧咧:“呸……呸!出去读了几年书,嘴皮子倒更厉害了!”
周思游笑了笑,从善如流:“不然钱不是白花了?不像您,成日捱在深宅内,脑子也要钝了去。”
总管气到不轻,一张脸都绿得吓人。
看周思游态度强硬,总管咬着牙不知道说什么。片刻后,总管一把拎起桌上抄完的书簿,瞪一眼二人,愤怒地走了。
房门一闭一合,声音大得很。
周思游身后,钟情把刚才就犹疑的问题问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