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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时因早过平时到家的时间,所以他推开门就见母亲本担心见到他回家便立刻安心下来的样子。
他强撑精神安抚母亲赶紧去休息后,一步步上楼,仿佛经歷什么酷刑,明明不到十个阶梯走完却已满身是汗,双腿都哆嗦着。
进房随意把东西一丢,便进了浴室。
05
Krist把自己本白皙的肌肤都搓的泛红,但仍觉得脏,而香皂和水弄道伤口都刺疼着,但他不在意,只一心想把自己弄乾净,手指身后把那些弄脏他东西弄出来,只是怎么弄都依旧觉得还是不乾净,最后他实在无力又觉得寒冷,头一阵阵晕眩,他勉强地走出浴室倒在床上,用棉被把自己裹得紧紧的,但仍觉得寒冷。
Krist从小就常生病感冒,所以他知道自己发烧了,但也清楚若被父母和两兄妹知道自己生病,一定又会被带去医院。
他不能去医院,会被发现的。
这是失去意识前最后的念头的。
06
曼谷最高的大楼,Singto站在顶楼俯瞰那些车水马龙,此时身后传来他心腹Na的声音。
"先生,如何处置?"
"让Few替我好好招待他们。"
Few,水魅馆的老闆呀。
看来先生这次真生气了,进水魅馆的人往往都是生不如死,那是个炼狱。
没有人,只有狗。
07
Krist醒来,入眼的是与自己房间不同的白色,白色的天花板,白色的墙,白色得棉被,白色得床。
他在医院。
这认知让Krist害怕,害怕别人知道后看他的眼神,害怕爸妈厌恶,他得躲起来,他把吊点滴的针头,忍着头晕疼痛跑进浴厕后反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