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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道:“而且,我搏这官职爵位,本就是为你,从不是秘密。”
临柏呼吸一顿。
既见曳曳烛影下,果敢刚毅的男子被柔和了五官,竟透出几分独属一人的温柔神色。
赵予墨声音慢慢,浅诉情肠。
“数年之前,新帝登基,国根不稳,邻国狼环虎伺,边关战事告急,朝中可用之才皆被调遣他方。北疆一时寻不出人手,我便抓紧机会,主动请缨。”
“新帝龙颜大悦,当即便许下诺言,若我得胜归来,便封我镇北侯之位。所幸五年后,我不负所托,定北凯旋。”
他说的轻巧,丝毫不提其中危险煎熬。
临柏仔细听着,感觉赵予墨的视线聚拢在自己身上,炙热而温柔。
之后的事,临柏从服侍自己的宫人嘴里听到过一二。
天子封侯,镇北侯趁势讨赏,求娶他入门,甚至还愿意放弃侯位。
被他的一片痴心打动,天子即刻应允,并下了旨昭告天下,令二人择日成亲。
再然后,就是临柏嫁到镇北侯府的事了。
直到此时此刻,他才终于有那么一些相信,相信赵予墨的话,或许有那么一分的真。
赵予墨见他避着自己的视线,便随口笑笑,道:“我好不容易迎回来的心上人,捧在手上都来不及,怎能容他人随口折辱。所以…这一顿我无论如何都是要揍的。”
而且不仅要揍,还要揍得天下皆知,让那些没脑子的混账知道后果,今后便不会再有人敢再轻看临柏一分。
当夜,临柏是怎么睡着的,他没有了印象,只记得自己又做起了那个梦。
梦中场景未变,那只为他念书的老虎却没在开口,而是安安静静坐在湖边,留了个雄壮却略显寂寥的背影给临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