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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今,他们咬死了亏空是从庆熙十三年开始的,对么。”
“是。”
唐笙冷笑了声:“荒唐。”
“一百二十万石?蕃西诸省一年不过缴纳八十万石米粮。朝廷调拨完,整个辽东的储备粮不过九十万万石。”方清露道,“八年而已,一百二十万石,唐尚书就是貔貅也不能一气吃下这么多啊。”
“阿姊是有神仙的乾坤袋么,吞得下这么多米粮?”
“林大将军统帅十万大军时,一年不过耗费一百二十万石粮食。”方清露被这清点出的数据气笑了,“有些人忙着推诿,把人当傻子呢。”
唐笙不想被愤懑裹挟着思忖事情,深吸气,冷静了才道:“不过账目确实有些不寻常。”
“我来时抄了国库记的档,若是收成为一百二十万石,倒也对的那年上运至国库的数目。”唐笙低低道,“我如今坐着总督之位,也是知道这些东西是过了阿姊手的,其中原委,我得弄清。”
方清露抬眸:“先将人都拿了,庆熙十三年各州府当值的官员及边军和府卫的兵官都要传唤。”
唐笙递了眼神,夏属官会意,快步退出明堂。
传唤文书下拨,叫屈的多为边军兵官。
狱中的朱霁亦被重新提审。
辽东讯问的动静闹得这样大,消息很快便传到了京城。
秦玅观搁下唐笙新递的折子,踱到窗了边。
“沈长卿可有奏折呈上。”她问。
“不曾。”方汀答,“凡是女官递来的折子,奴婢都先呈上来了,方府尹倒是递了密折。”
“定是关于冯鸣一案的。”秦玅观回眸,接过方汀递来的匣子同密钥,“御林司已经禀报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