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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迦反问:“你觉得我看着像良善又守规矩的好公民?”
“不像。”彭野说,“但提供线索协助破案是起码的义务。”
“出门在外,保护自己才是最起码的事。我给你提供线索,你去找人,回头那人报复我。可我还没准备在这儿为正义事业献身。”
彭野无言两秒,转而问:“你一个人出行?”
程迦冷笑:“你以为我和他们一伙儿呢,还是你和那矮个儿一样以为我是妓.女?”
说话间,酥油茶端上来了。
彭野没再说话,竟也不解释,连礼貌的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”都没有。
程迦胸口闷了一口气。
她给自己倒了杯茶,一边喝,一边埋头摆弄相机。
彭野见她不说话了,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程迦懒得搭理,头也不抬:“你觉得我应该叫什么名字?”
彭野说:“张槐花。”
程迦差点儿没一口茶喷出来,她斜眼看他,疑心他是闷骚型。但他看上去很是一本正经,眼底丝毫没有调侃的笑意。
这个男人捉摸不透,挺有意思。
她旅途无聊,可以和他聊点什么打发时间,但他的话题只有一个。
他说:“你现在仍然没有改变想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