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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（第3页）
“如意，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，我爱你，你也是爱我的啊。”
“你不签，我有的是手段让你乖乖签。”
他最终还是签了，净身出户。
拿到离婚证那一天，他胡子拉碴，一下子仿佛老了几十岁。
他抓住我的袖子：“如意，如果当初我告诉你一切，阻止了宋如玉的死亡，我们是不是会一辈子幸福下去。”
沉吟片刻，我点头：“可你选择了林月，不是吗？”
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。
“准备好迎接你的绝望了吗？”
他面如死灰，眼中彻底没了光彩。
“如意，你爱过我吗，哪怕一点点？”
我看着他乞求的双眼，笑着：“从未。”
他也笑了：“原来都是我自欺欺σσψ人，我以为，你和宋如玉一样，没想到，到头来，我才是那个傻瓜。”
“我傻到认为你爱我，会原谅我。”
我拿下了顾氏的所有产业，包括顾家的所有私产。
我不会给他东山再起的机会，哪怕一点。
一个月后，我在街头看到了疯疯癫癫的顾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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