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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当然知道躲。”楚夏接过雨衣穿在身上,“不过你表弟说她忽然走开,我怕她身体不舒服。”
又皱眉看了一眼外面:“尤其这么大雨。”
然后,程翘想起梁诗韵房里那拆开了的半包卫生巾。
“刚才洗手间……你看到啦?”她试探的问。
“嗯。”楚夏应。
不止看到了,他的手机上也有提醒,这几天正好是梁诗韵的生理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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⒫ǒ18.ⓐsǐⓐ 高烧
“我先去看看,要找不着人,我再打电话给你。”
楚夏穿好雨衣,带着东西就出发了。
密集雨点地从灰压压天空倾斜着向大地奔泻,即便林间树木繁茂,仍挡不住豆大的雨滴从叶稍此起彼伏地“哗哗”砸落。
天很黑,雨雾让树林笼罩在一片影绰之中,能见度极低。
楚夏沿着路引,四周根本不见梁诗韵的踪迹。
“诗韵――”他大喊。
树木簌簌作响,风声夹着雨声,一下子就将他声音淹没。
他只能打着手电在林里四处找,这样一直找了半个多小时,终于在一处凉亭里,他见到了抱腿蹲坐的梁诗韵。
还好,她并没有被淋得太湿。
“诗韵――”楚夏唤,叫了一路的嗓子,早已经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