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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完全不讲道理了。
不过,又一点都不意外。程朔大部分时候都在开着这样好听但不着调的玩笑,就像他这个人,眼底总是吟吟地笑着,却始终隔着一段若隐若现的距离。
不明白到底想要做什么。
这样靠近他的目的又是什么。
傅纭星按上琴弦,手指没有动。他没有反驳程朔的话,就像同样不理解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。
不是一个当下急需答案的疑问,那就再拖一拖,至少不需要在这个时候争出对错。
在这个难得安静的夜晚。
傅纭星敛下眼眸,平静几秒,指尖拨动第一根吉他琴弦。前奏出来,是甲壳虫乐队的《While My Guitar Gently Weeps》。
音乐来得突然,程朔心震了一下。极近的距离,傅纭星每一根眼睫的颤动都清晰得如同慢放。
在电灯光下投出一扇薄薄阴影。
“I don’t know why you were diverted,
You were perverted too,
I don’t know why you were inverted,
On one alerted you”
狭小阁楼,四面墙壁隔绝楼下时而模糊的动静,音乐填满每一寸了无生趣的空气。
傅纭星弹吉他的姿势很稳,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游刃有余的松弛劲。歌声比说话声更低沉,英文咬字标准,带着点低哑的翘舌音,轻但有厚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