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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再加点儿京剧的唱法吗?”
“嘿,巧了!我不会。”
“我教你。”
“你说吧。”
“丹田发力,胸腔打开,颅腔共鸣,声走鼻音。”
“丹田发力,胸腔打开,颅腔共鸣,声走鼻音。行,记住了。”
“这就会了?”
“当然,我可是赛活驴……啊不,绿活塞乐队的主唱。”
“前边儿再加一句包龙图打坐在开封府。”
“现成的。”
“那妥了,明儿请你吃早点。”
一名主唱兼主音吉他手,一名节奏吉他手,一名贝斯手,一名键盘手,一名鼓手。
场边老五的赛活驴……啊不,绿活塞乐队已经集结完毕。场中那鬼里鬼气的阿波舞仍旧是没羞没臊的跳得没完没了。
“哥儿几个辛苦了!”杨晓风面色凝重的冲着乐队全体成员道了声辛苦。
此时他已明显感觉到,训练馆里明显比刚才多出了几分阴冷的气息,而且还是那种让人脊梁沟儿里发凉,头发根儿发炸的那种阴冷。
“风哥,都是自己兄弟,没必要这么客气。”鼓手起身跟杨晓风客气了一句,其他几个乐队成员也都纷纷跟杨晓风打过了招呼。
“需要怎么做,刚才五哥已经都跟大伙儿交代清楚了。我只求哥儿几个一件事,那就是不把他们的队形唱散就不能停。不知哥儿几个能不能办到?”杨晓风指着场中的舞者对乐队几人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