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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书来西裤半褪垮在脚踝上,皮鞋被他蹬了一半,前面的鞋帮颤巍巍地搭在脚背上,衬衫已经被完全解开了,打底背心卷到最上面,袒露出一大片瓷白温润的胸膛。
“嗯啊……唔……寄云……”
傅书来终于被松开了唇瓣,火热的吻从颈侧落下,顺着锁骨,乳尖,一直往下走。
陆寄云拉拽住了跳蛋的连线,指节抵在他被撑开的穴口,不断往外拖拽又推进去,硕大圆润的跳蛋就在穴中活动碾磨,把里面填满的精液挤得咕叽作响。
傅书来被他玩得穴心瘙痒难耐,身子也随着跳蛋推进推出一拱一拱的,腰腹紧绷,大张着嘴呻吟,说不出话来。
他像是一条脱离海域饥渴的鱼一般,无力地在青年身下弹动,身子被玩弄得颤抖,半截艳红的小舌搭在齿尖,浸透了情欲的脸颊满面潮红。
陆寄云推玩了一会儿,就停下了手,干脆利落地剥掉了傅书来所有的衣服,皮鞋掉地,西裤和内裤一起被撸下摔在地上,金属腰带在地板上砸出了沉闷的声响,衬衫和领带被揉皱成了一团。
地上一片狼藉,而床上的爱意与情欲已然把他们都折磨得近乎失去理智。
陆寄云太爱傅书来了,爱得差点连自尊都为他放下,他没这么追过人,前二十年所有的热情似乎都在他身上用尽了,没有人再能这么牵动他的心绪。
而傅书来从未体会过如此炽热的爱意,他从小就规规矩矩封闭内心,父母给予他关爱和支持,却也只是止步于此。
他是医生家庭的孩子,他们一直很忙,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给了病人,游走于那片纯白之间,执刀于手,辗转于手术台,在家的时间很少很少。
他很小就学会了一个人在家里待着,乖乖做完作业,然后一个人睡觉,周末他们不在家,他甚至早早就学会了自己做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