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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两只手套,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,之后羞耻与情欲始终在他们之间环绕,他也许情绪过于驳杂交织,忘记了这件小事。
可是陆寄云记得,每一件与他有关的小事。
那只借来的笔,那两只手套,那晚被躲开的吻,那个雨天送他的奶茶,还有那次深深的凝望和初吻。
“书来记得那两只手套吗?”
陆寄云帮他穿好衣服,扶着腰酸腿酸的傅书来从停车场出来,轻轻挑眉,看着他用手抵着后腰,行走略有些困难,把他的胳膊往自己方向扶了扶,尽量让他的身体重量卸到自己身上。
他走得很慢,接连两场疯狂的性事消耗了他的精力,腿软得几乎站不住。
只是这依然不影响他的风度,这身板正的西装有些皱了,可傅书来仍旧是对外那个清俊温和身姿挺拔的青年导师。
他只在自己面前主动走下神坛,只在自己面前袒露柔软和脆弱。
多么令人着迷的特殊啊,他是属于自己的。
“……记得。”
傅书来轻轻点头,他红了脸,悄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,那里还有两个跳蛋不断震动着,忠实地堵在穴口,把满腔黏腻的蜜液都堵在体内。
那晚……真的难以忘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