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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夜。
他烧了水,给丁小粥洗脚。
丁小粥原本不让,但拗不过阿焕强硬,兼力大如牛。
阿焕摸他腿上爬蜈蚣般的长疤痕,问:“还疼吗?”
丁小粥:“早就不疼了。”又偷偷说,“我想存钱治腿。”
阿焕:“找好大夫了?要多少钱?”
丁小粥:“还没。但是,我一定不会瘸一辈子。”他不认命。
阿焕:“我帮你一起找。一起存钱。”
作为回报,丁小粥也关心他:“你身上的伤好了吗?”
阿焕直接脱/衣,丁小粥耳朵轰地烫起来。
是不是故意的?
但见阿焕一本正经,他忍住害羞,嘀咕大抵是自己大惊小怪。
看病而已。
阿焕的胸骨下本来有一块凹进去,现在渐渐长好,变得不好找,需要很仔细才能摸出来。
总觉得触碰到指尖仿佛在发热。
阿焕肌肤的触感萦绕不散。那是年轻的强壮的男人的手感。有种莫名滚烫。
丁小粥轻轻按一下:“你疼不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