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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医生得出结论,他听完之后更加心疼这孩子。
爱到深处,都成了昏君。前尘往事不愿议论,他唯一念想就是让孩子平安,倘若菩萨真有灵,他甚至愿意把寿命无偿赠予逢恩一半。
“就没有别的法子?”褚淮山一夜之间白了头,鬓角处一层霜,眼角也多了几条纹,“突然就倒地昏厥,会不会是癫痫和其他病症?医学上应该有很多病都会伴随吐白沫晕厥,怎么就能证明一定是和血块有关?就算是吧”
他喉咙里一把狼牙棒在刺,嗓音格外的沉。
“钱不是问题。这个东西能不能做手术?或者其他方法去散开,让它不要影响中枢神经,往坏处发展?”
“这个东西位置太偏。其他的我没法说,就算做手术,毕竟是开颅,也有很大的风险。”医生不了解褚淮山家庭背景,只经常在电视中看见他出现在全国大型会议,作为代表人讲话,对其很是佩服。
今日见证领导人爱子心切的一面,不由夸赞,“唉,以前老在电视上看见您这些伟人,没想到生活里接触到,您也这么平易近人,就跟老百姓一样的,都没有官架子。”
“我也是老百姓,哪来平易见人这么一说。”褚淮山实在厌烦这些恭维,又只能虚假地笑,“都是讨生活罢了。各在其位,各谋其职。为了一口饭吃,没什么区别。”
他心中挂念屋里那小人儿,没说几句就回去。
秘书这头把所有公关问题解决完,确认大家删了照片,这才去找褚淮山。
这些事,确实会造成一定影响。
他也知道,一旦曝光出去,影响会有多么剧烈。
毕竟没有人知道,他怀里抱着的逢恩不是褚淮山之子,而是小小的稚嫩的,独属于他,又藏在金屋之中的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