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肅王府耳目通天,昨日她與文太師的談話已然傳到了聞人藺耳中,斷不能在此處商議機密。
回到東宮,剛掩上大門,魏皇后低冷的聲音自身後便傳來。
「他先前與你說了什麼?可有異常之處?」
趙嫣獨自面對聞人藺的壓迫,與他過招斡旋這麼久,母后開口關心的第一句卻不是她的惶恐與害怕,而是計劃是否穿幫。
趙嫣癱坐在軟榻上,壓著那點餘悸道:「暫且糊弄過去了。不過再多來幾次,可不一定能全身而退。」
她算是徹底看明白了,肅王工於心計、心狠手辣,其危險程度,絕非雍王那幫烏合之眾能比肩的。
得找機會逃離他的掌控。
對了,蜀川叛黨!
趙嫣眼眸一亮:眼下天寒地凍,蜀川叛黨受不住嚴寒,正是反攻蜀川叛黨的好時機。若是能讓父皇將肅王調出京去平叛,那麼她在宮中,就能迎來喘息之機。
魏皇后見女兒眼珠滴溜溜轉動,便知她在心中盤算什麼。
她蹙眉,毫不留情道:「我勸你莫要胡思亂想,你父皇不會迎戰。」
「為何?」
趙嫣抬眼,將信將疑道,「連日大雪,即可乘勢追擊,又可調離肅王,乃一石二鳥之計,為何不迎戰?」
魏皇后紅唇微動。
她似乎很想說什麼,但最終什麼也沒說出口。
「這不是你該管的事。好在衍兒極少露面,肅王也對他知之甚少,聞人藺若使計詐你,你只管穩住,萬事有本宮兜著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