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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自己之上的他追着对方阿谀奉承,不如自己的他就逮着劲儿欺辱压榨。
钟隐月瞧着白忍冬手上的冻伤可怜,心里又想起那段好悬没给他气死的剧情。
沈怅雪死了,这小混蛋可是觉得理所当然的。
钟隐月一时又气又可怜。
无语纠结片刻,他还是回过头,走到墙边摆着的紫木药柜前,抽开其中一匣,从里头拿了个东西,回来吆喝了声,抬手扔了过去。
白忍冬一抬头,有个什么东西划着弧线就飞了过来。他抬手一接,一瓶子药恰好落进手心里。
“冻药。”
白忍冬移开目光,看向钟隐月。
对方一脸淡漠,居高临下的目光凉薄极了。
“自己上,不想死以后就别出去跟着扫雪。”
白忍冬愣住了,半晌才点了点冻僵的脖子。
钟隐月又拿了个陶炉壶来。他走上榻,抬手将陶炉架于炉火之上。
亲师来了,四个弟子纷纷调整坐姿,老老实实地跪坐在他跟前。
钟隐月坐到他们跟前,一抬手。
法力运作,远处书案上的茶具接二连三井井有序地飞了过来。
温寒问:“师尊是要煎茶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