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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我十九岁的时候只想给你、给我们更好的生活——我必须要爬得更高,才能有话语权和选择权。
“我只有站在更高的地方,才可以让你不需要用深空任务换取信用点和居留权,只要留在首都星执勤就好,留在我身边。
“其实我,我……”
他越说越哽咽。
到后来,已经讲不出话了。
那不是在镜头前的逢场作戏,是真心的眼泪。
可惜,已经唤不回另一个人的触动了。
满屋子寂静,只剩下一个成年人迟到的,不再有意义的哭泣声。
“……你小时候就是这么哭的。”岑寻枝冷不丁道,“丑死了。”
边临松捂着眼睛,却因为他的话笑了:“你还记得呢。”
岑寻枝的思绪稍稍回到十年前,却没有停留过久。
他沉默片刻,忽然看向对面人:
“边临松。”
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叫过他的名字。
或者说,正眼瞧他。
边临松像是预感到了什么,擦了擦眼睛,起身走过来,半跪在他面前。
“嗯,哥,你说,我听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