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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章 未命（第5页）

“痛吗？”打架时落下的痕迹，从肩膀落到腹，绷带缠绕，衣带松散。她的话像勇于提醒现状的陷阱。

卓翼宸盯着她，

眼神慢慢流淌到话者的手心，在流血。却依旧是眼底寂静，对她的问询漠然置之。好似……这般反应，

最对得起他此时的身份——可以是傀儡木偶玩具。唯独不能做一个活生生的生命。

死亡与绝望，化为深渊的寒潭，卓翼宸垂眸，一点血珠从唇间流淌。不觉郁覆眼，

明明哭泣的是她，

明明伤心的是她，可要他死的也是她。卓翼宸咳咳，

苍白的唇色愈发衬出面颊的憔悴，与身体的虚弱。锁链的另一端系着无边无际的深暗与黯淡，他看不清前方的道路。

可是她的怀抱冰冷异常，连温热也是慢慢过渡对方的虚浮假象，依旧贪恋。

卓翼宸不解地盯着她的面颊，清清白，桃色渗透眼眶的湿红。

“文潇，”

“你要怎么做，……”即使想要找到她，也不能放任自己的身心俱疲，

思想也沉入黑暗中。无处倦息，停驻。

文潇现在更比傲因变化的文潇。

“小卓，你不要往心里去。”文潇稳扶小卓的侧脸，带来一点痒意。眉心微动，卓翼宸轻轻地抬眼，想要明白文潇的意图。

纵使她的目光简明澄盈，无欲谋生，可依旧使卓翼宸不自然地避开她美丽的眸眬。

……

“而且有些事情，我们并不能按照人世的常理来判断。”梦境即地狱……这是文潇对祂的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