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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的那些地方都太远了,”这话说得老沙几乎要翻白眼,“人家为什么来洸州啊,不就图钱少事多离家近吗?”
“深圳不是更近吗?”高竹林火气冲天,当场反驳,“他怎么不去深圳啊?”
“你当深圳想要啊,当时就在咱们两个地方选的嘛!香港回归还没十年呢,这么一个身份特殊的豪门公子哥儿,磕了碰了冷了热了都不行,跟定时炸弹有什么区别?老徐都快给我跪下了,说他们是先逮耗子的黑猫,历史遗留问题更多,绝对不敢接这枚炸弹……”沙怀礼口中的“老徐”正是深圳市公安局的局长。这一吵头更疼了,他连连揉动太阳穴,不耐烦地冲高竹林挥手,“你要是来给我继续添堵的,就赶紧出去吧。”
“领导让我们抓,我们就抓,领导让我们放,我们就放。”警察这份职业若搁在古代,妥妥就是武将,武将当然最知道号令严明的重要性。高竹林从来不认为自己哪里做得不对,所以对蒋贺之的指责格外愤慨,他叹着气说,“新书记都已经明确要求了,咱们抓人可以,但不能影响GDP。”
“还以为来了个黄慈公,没想到都一样。”沙怀礼不敢说出“天下乌鸦一般黑”这样大逆不道的话,但对事态的发展仍感到奇怪,“这事情也奇怪,本来洪书记说是要彻查长留街的旧案的,好像自盛域园区大火之火,态度突然就变了?”
“领导们总有领导们的考量。老实说,这些年洸州的市容市貌有了多大的变化,咱们有目共睹。你就说十多年前长留街被征掉的那500亩地,现在呢?通了地铁建了商场,盖上了三甲医院,还扩建了大学校区,而没被征掉的那些呢,还跟贫民窟一样,又破又脏又烂!长留街那群村民从来都不是良民呐,赌博斗殴卖淫嫖娼,什么烂事不干?他们不读书也不上进,就想种楼发家,指着这块地祖祖辈辈地传下去,难道让整座城市也陪他们一起烂下去吗?!”
“老高,我发觉你现在的思想很危险啊,你这话什么意思?不是良民就活该被黑社会欺负吗?不是良民就不配伸张自己的合法权益了?”停顿片刻,沙怀礼突然转头盯上了高竹林脸上那块疤,这么问,“老高,我从来没问过你,当那个毒贩拉着自制炸弹向你扑来,你却选择以身体做肉盾去掩护队友,生死之际你脑海里想的是什么?”
“几十年过去了,早……早忘记了……”高竹林一时语塞,表情也复杂起来。
“是啊,几十年了,都忘记了……”沙怀礼起身转头,眼望窗外,远处的洸州金融中心高耸入云,宛若矗在眼前。太阳底下,不知哪来一只红色气球高高低低地上下翻飞,犹如一颗拳拳跳动的火热心脏,为满眼的钢筋水泥添了一抹亮色。良久,他嘴巴一动,喟然一叹,“谁的心不曾柔软,谁的血不曾滚烫啊……”
第25章 清醒(一)
韩恕认罪之后没两天,他的监室就来了一个叫阿金的新犯人。听说是刚判下来的重型犯,朝鲜籍,老家在鸭绿江边一个民风彪悍的贫困农村,这往南一下漂狠了,为谋生计就干下了故意杀人和持械抢劫等好几宗重罪,仗着全国武术冠军的身手,还打残了好几个来抓他的特警,所以一下就判了个死缓。他自己还嫌死缓判轻了,在庭上仍大言不惭,说只要能给够价码赡养他在鸭绿江边的老母与妻儿,他完全不介意在挨枪子儿前再带一个人上路。
阿金长有一张极瘦的国字脸,显得双颊凹陷,面有凶相。他抱着被褥走进了监室,用一双灰色的小眼睛,挨个扫视着自己的狱友,所有人都躲避似的低下了头,好似整个燥热的监室,都随他一个眼神冷却了。韩恕佝在角落里,看着这双冷血动物般毫无感情的眼睛,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。他莫名有个念头,只要监控前的狱警睁一眼闭一眼,这人就会用他那条劲瘦有力的手臂,瞬间拧断他的脖子。
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打申请换监室的时候,检察院的提讯通知来了,顿时令他长舒了一口气。
然而这样的提讯竟然没完没了,一连几天,他都被迫坐在了软包防撞、铁窗森然的审讯室里,面对两位来自市检反贪局的检察官----其中一位每次都换不同的面孔,还有一位则固定是那个侦查处的盛处长,不过听说现在是代理局长了。韩恕想,这么年轻,前途无量。
已经第五天了。又是一次连续十二小时的提讯,期间韩恕虽被允许在一张一米宽的折叠床垫上小睡片刻,但依旧感到精疲力尽。他一会儿疾言厉色地骂,一会儿又痛哭流涕地求,见对面的盛宁一直闭目养神,一脸云淡风轻,他突然暴怒地大喊:“我要投诉你!我现在就投诉你疲劳审讯、刑讯逼供!”
“韩恕,你还当自己是区长吗?”随行而来的叶远拍了下桌子,怒斥道,“一日三餐不少你的,你想打盹也没人拦着,枉我们局长还想保你一条命,你别不识好歹!”
韩恕闻言一愣,转着脑袋想了想,想到监室里几次欲向自己靠近的阿金,好像有点明白了。
“盛处长、不是,盛局长,求求你们别逼我了,我都已经认罪了还不行吗?我认罪了还有命出去,我若说错话了就必死无疑----”话音戛然而止,韩恕不敢再往下说了。
“你错了。”盛宁慢慢睁开眼睛,深深看他一眼,“认罪了你才必死无疑,但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。你应该继续服完你剩下的刑期,每天悔罪自新,你应该在服完刑后出去和家人团聚,而不是突然‘被猝死’在角落里或者便池旁。”
母子,纯爱,商战,校园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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