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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方泽淡然一笑：“取决于是什么样的选择，不然这样的结果还会出现。”

加山道：“我知道你会恨我、怪我，我也不想成为秦正打击你的帮凶，但是我供职于香江，我也有我的责任去承担。所以很抱歉，只能对不起你。但今天我来，是希望跟你商量，看是否有补救的措施。”

东方泽平静地看着他，没有说话。

加山心中一动，问：“你已经知道了？”

东方泽道：“昨天我给王海打电话，想了解一下目前的销售情况，发现他住院了，并且一接我电话就大哭。我很意外，王海是个情商极高的销售，就算失恋也不会如此失态。一问之下，他告诉我，他前天因为陪客户喝酒喝到胃出血住了病，昨天就听公司的人讲，他还有部门好多人，都被公司卖到了孔雀集团。”

加山惊住了，垂下头不敢再看他。

东方泽冷漠地注视着他，一字一句地继续道：“我当时就想：那名单上应该有我。”

他喝了口水，平复一下心情，接着说：“你既然已经签了，就该知道对方会跟你要人，今天还来找我干什么？”

他的语气平淡中透着伤感，让加山没来由地一阵慌乱：“对不起，尽管我知道这一切是我主导的，现在我要承担后果。可是，我来不只是想道歉，我希望你能想想，是否有办法可以避免？只要可以，我一定全力支持你！”

东方泽盯着他，象是在衡量他的诚意到底几何。

* * *

周一一早，秦正心情超好地来到办公室，一路上顺手送女职员每人一朵红玫瑰。

大家纷纷问：“正总，心情这么好，有什么好事吗？”

秦正露出满口白牙笑得心花怒放：“那是那是！天边出彩虹、生活焕新篇，这样的喜事我不能独享，所以这一周的每一天，你们每一位女士都会收到我的鲜花祝福。”

一个伶俐一些的秘书马上道：“啊，我知道了！这周六是情人节，你一定是情人节的幽会搞定了吧？”

秦正立刻激动万分地抱住那秘书转圈儿：“太爱你了！这么懂我的心！明天起，每天送你两朵：代表我和情人节拍档一人送你一朵！怎么样？”

说笑间，一位文员快步走进来：“正总，您的传真，是威锐发过来的名单。”

秦正立刻跳上前，迫不及待地抢过来看：传真正文说明，基于此前威锐在册员工及目前在飓风的工作情况，在孔雀发来的名单范围内，拟定此名单，是二月十日确定可以到孔雀面签用工协议及报到的原威锐员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