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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喜眼里掠过一丝寒意,随即示意狱卒将囚室的门?打开?。
狱卒有些迟疑,下意识看向苏妙漪。见她颔首,才拿出钥匙,打开?了囚门?。
刘喜走进?囚室,往桌边一坐,给自己斟了一盏茶。
苏妙漪挑了挑眉,在另一侧坐下,“公公这是打算今夜在牢里守着我。”
刘喜心有成算,也不再遮掩,“守着你,容玠还?能逃得掉么?”
苏妙漪眼睫微垂。
的确,今日她费了好?大一番功夫,才劝住了容玠……
“公公与容家,究竟结了什么仇什么怨?此番将妙漪送上刑场,有几分是为了刘其名,又有几分是为了容玠?”
刘喜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,陷入沉默。
苏妙漪啧了一声,“我都是将死之人了,还?有什么是听不得的?还?是说,公公就这么忌惮我,都到了这种时候,还?怕我逃出生?天,坏了您的好?事?”
“少拿话激我。”
刘喜冷笑一声,“咱家在宫中浸淫了这么些年,若还?能被你一个黄毛丫头的三言两语就哄得昏头转向,那也是白活了。”
苏妙漪“哦”了一声,既不失望,也不焦心。
她知道,像刘喜这种人,当年既能不动声色地造出“矫诏案”,心中一定是得意至极的。可这些年,他一直埋藏着矫诏案的秘密,无人炫耀,无人显摆。
易地而处,若她是刘喜,憋了这么些年,也该憋得够呛了……
“听说去年,你们知微堂在街上支了个摊子,凡是来往的路人,一个故事便能换一盏好?茶。”
也不知过了多久,刘喜果?然开?口了,“咱家今晚喝了你的茶,便赏你个故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