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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胆子赌自己走运,能再逃过一劫。
她思想半日,搁下菜刀,寻出扁担木棍,转回堂屋坐等着。蔡重要真找上门,在外头闹便罢了,敢破门而入,她就往死里打。
对,就该这么办。原婉然捉紧木棍,朝自己打气似地点了点头。
可是往后呢?只有千年做贼,没有千年防贼,她独个儿住,倘或蔡重存心做手脚,真不愁没空子可钻。韩家人丁单薄,无一近亲远戚,而她自个儿的娘家别说做她靠山,不帮着蔡重算计她已经上上大吉。
原婉然出神思索,不知过了多久,门外砰砰砰猝然响起拍击声,惊得她从椅上弹起,险些拿不稳手里棍子。
“韩嫂子,你在吗?”门外男人问道,铜锣嗓子热切豪迈。
原婉然认出来人声音,长长吐出一口气。
她隔门答应:“我在。大郎,什么事?”
李大郎道:“我下山看到黑妞,它怎么死了?”
原婉然一愣,李大郎见到黑妞,却只字未提蔡重,敢是蔡重醒来离去了?
她暂且按下猜疑,忍泪把晨起黑妞气绝一事告诉李大郎。
李大郎叹气,满口夸赞黑妞俐伶有本事,接着道:“韩嫂子,你挖好洞没埋黑妞,准是手上没力气了吧?我帮你埋。”
原婉然心中一动,搁下木棍,道:“等等,我同你去。”
她打开门,李大郎五大三粗的身影堵在前方,腰间佩短刀,背弓带箭。
有这么个武装壮汉陪在身旁,蔡重即使还在山坡,亦不敢造次。
李大郎乍与原婉然打照面,便睁圆眼睛问道:“韩嫂子,你的脸怎地红了一片?”他抬起右手,用食指往自己脸颊比划一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