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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陈嘉清终于擦着头发出来了,他毫无预兆,直接把他身上的睡衣扯落,在陈嘉清下意识的惊呼中,抓起腰直接把人狠狠摔进了床里。
陈嘉清立刻反应过来,惊慌失措想往后挪屁股,严寻快他一步,强行摁着他翻了个身,粗糙的掌心抚过细腻光滑的肌肤,直抵腰窝,边沿有一圈明显的红痕,像过敏后生出的湿疹。
这里有一小片,背脊末端也有一小片,差一点陷入臀缝。陈嘉清其实擦了半天还是没擦干净,都快擦破皮了,还是留下了模糊的,马克笔作画的痕迹。
是一颗潦草的爱心。
严寻嗤笑道,“谈恋爱了?”
陈嘉清背对着他,头埋在被褥间,腰间下陷,屁股却高高抬起如荡妇,紧张地嘴唇都在发抖,“我没有,是他追着我不放,上来就扒我裤子。他喝多了,他有神经病,我给他打晕了......”
“有什么好跑的,你不是挺喜欢被操的么。“严寻手掌轻轻抚过他后颈的碎发,“紧张什么,我只是不喜欢操别人操烂的东西。”
严寻撑开他的后穴,空虚的肉穴翕动开合,淫水横流,红嫩外翻的肉壁被手指粗暴的搅动,抠挖,直到那大小不一的湿腻圆珠被逐一拨出,啪嗒掉落。
每次排出一颗陈嘉清身子就发麻打颤,难受到脚趾蜷曲,手也快把床单扯烂了,带着哭腔哀求道:“我没有,我真的没有.......”
“哥,我没跟他上床......”陈嘉清快被他拿手操哭了,四根手指噗呲操到他疯狂扭着腰想逃离对方的桎梏,感觉小腹真的快被捅穿,“你别不要我,我都夹得好好的,一颗都没掉的.....我肚子好痛,严寻,我脑袋也好痛......”
陈嘉清是喜欢发情的小母狗,严寻也乐见他被情欲缠身的老混蛋,总喜欢让他这里吃个鸡巴那里塞个狗尾巴。他坐在马桶上抱着双腿双目失神,掰开露出吞下嗡嗡作响的跳蛋的小穴,性器高高挺立水流得一塌糊涂,这样下贱的媚态他拍下过无数张。
他其实不喜欢被拍照,总是羞怯地会躲镜头,乖乖地说,“不要拍啦,我现在很丑。”
现在撅着个屁股,被他哥那根滚烫的性器次次撞到前列腺,有好几次陈嘉清觉得自己就要尿出来了,严寻还不断残忍地碾过脆弱的花心。
如此粗暴不留情的性爱在他哥床上是常有的事,但今天显然尤其过分。
他还爱让陈嘉清想起当初在厕所里替自己口交的浪荡模样,手机屏幕一亮,非常好看的脸蛋儿,舌尖,喉结,肩窝,射满了腥咸浓稠的精液,眼里好像蒙了层雾,乖巧地匍伏在自己身下。
“不丑。”严寻喘着气低声笑了下,“你很漂亮,逼最漂亮。”
陈嘉清真的生病了,真的浑身上下散架般痛,外面强撑着赶走一个神经病,回家被哥哥操得连腰在哪都不知道了,他只能流着眼泪,咬着被子的一角,在喘息的间隙麻木地重复,“我没有,哥哥,我没有被操,我只给你操的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