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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吻沈岳明。
温热湿润的触感迎面印上来,阿晋吻了他的主人。
就这么,堂而皇之地,胆大妄为地,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,公然犯上作乱
他吻沈岳明的面颊,那里有泪。
柔软的舌头卷去那些不知道在何时涌出来的无根水。他们沿着沈岳明的面庞向下滑落,滑落滑落,在璀璨的烟火下闪亮得像钻石,而当事人却对此无措觉察。
那就来跳一支舞吧。
风推开云彩,雪亮的银辉扑下,两个人才堪堪分开交缠在一起的唇舌。
激烈地贪婪地不顾一切地索取着,相互地。
跳一支舞吧。
半瞎的哑巴搀扶着他残废的主人从长椅上起身。
笨拙又滑稽地在人来人往的小路边,在只剩下残花败蕾的樱树下,相拥着,踏出凌乱无章法的舞步。
一只手紧紧扣握住另一只手,你搭上我的肩膀,然后我要搂住你的腰,把身体的控制权暂时移交出去一部分给另一个人,在不适宜地时间和地点,做起没有道理的事情。
心脏前所未有过地膨胀膨胀膨胀,像是无法再盛盈更多。会炸掉吗?
他们转了一个圈,轻柔的晚风像一首跃动的华尔兹徘徊于他们两个笨蛋的身侧。
怎么办啊?
他们又吻起来,又分开,舞步交错,肩膀碰触肩膀,手肘交挽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