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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一霎天留人便,草藉花眠。则把云鬟点,红松翠偏。”①
幻境最初出现的戏曲又一次响了起来,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蕩。
字字凄苦,句句泣音,却又因粗粝的嗓音令人生出鸡皮疙瘩。
嘭——
墙壁上的烛火猛然亮起,昏黄烛光勉强照亮前面的戏台。
锣鼓声起,袖袍一伸,戏台开演。
台上一奸白脸净角面容兇恶,只一竖眉,顾白就觉得周围温度开始下降。
而在他的下方跪着一个粉面青衣。
四周站满了白衣恶鬼,好似索命的白无常,隐在黑暗里如同窥伺的毒蛇。
惊堂木一敲,“你可知罪?”
“民女不知所犯何罪。”
“毒杀兄长,顶撞长辈,如今鬼魂告你的状,你当受剔骨之刑。”
那奸白脸目露精光,话音刚落周身雷光闪烁,锣鼓声在这一刻到达了顶峰。
嘈杂无章,震天雷声混杂其中惹人不自觉厌烦。
白衣恶鬼棍棒种种落下,戏台上只剩那青衣扮相的女子独自落泪。
“民女不认罪,民女无罪,愿上天明鑒!”
“你这昏官,我咒你早日受恶鬼反噬,永无轮回。”
轰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