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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5章（第3页）

“我有让你做过这些吗？”谢述此刻才是真的在笑，“有钱真是高人一等，法律于你们来说就是摆设吗？”

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他自己心知肚明。

人性悖谬。只要有太阳就会有阴影，无论看不看得见，这个社会上最不缺的就是利欲熏心的人，各行各业都一样。

“这些人里也包括你对吧。强奸、谋杀、非法监禁，我知道的这么多，是不是哪一天也会被你灭口？”

“怎么可能？”靳司易皱起眉，“我是打了周执，但捅下致命伤的人的确是郑斌，他逼奸郑筱也是事实，说到底……”

“那我呢。”谢述问，“我做错了什么？”

靳司易哑然：“……”

他的大脑急速运作，试图从流动的记忆中寻找谢述的罪行，却在谢述的注视下无处遁形。

“……可是我爱你。”他缓缓将那个黏黏糊糊的字眼说出口，字句真切，“谢述，我爱你。”

他才懂得爱是何种感觉，潜意识里也知道这句话说出口之后，谢述将会更难被自己掌控。

可这太难掩藏了。

他一看见谢述，所有规则和技巧就全都被抛之脑后，满心只想着离谢述近些再近些。

能否得到回应都不重要，只要谢述知道就好。

“……”

在这短暂的几秒里，谢述设想过很多种回答，唯独没猜到他吐出的会是这句话，表情顿时一僵。

意外，又好像没那么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