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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（第2页）

本该是丑陋肮脏的，可整张脸实在太过俊朗，加上微笑的神态，竟显得像是参与了孩童间懵懂的玩笑。

没有谄媚，没有屈辱，只是冷静地展示着楚恒给予在他身上的一切。若非要从他身上找到真实的情感波动的话，那好像也有，似乎是…兴奋。

楚恒意外地被讨好了，没让人再跪着，示意他可以去收拾清理。

两人这番胡闹的功夫，日头已经微微偏西，门外的小太监听见里头没了动静，朝门口挪了些许，清了清嗓，“陛下，可要用膳了?”

楚恒道：“传膳吧，就在这里吃。”

宋燃青退到书房里间，重新挽了发，用帕子把脸一点点擦了干净，外表是正常了，但那股腥骚的味道还是混着白檀香在身上久散不去。

看着铜镜里又变得衣冠楚楚的自己，宋燃青神色复杂，再维持不住表面的平静。

他不知道出了这扇门后，那善于骗人的皇帝是不是会立马变成另一副面孔，叫人砍了他的头一了百了，还是会经常如今天这样，背着前朝的同僚偷偷喊他过来抚慰花穴?

那自己到底算什么呢?是被胁迫着无辜小臣，还是以色侍君的佞幸，亦或是…他低头扫了眼裤子上隆起的鼓包。

亦或是迷恋皇帝肉体的登徒子?

宋燃青思绪混乱，但还是不得不承认，他明明只是为这个男人做了口交，用手操了几下他的穴，就爽到硬得发疼。

从方才起，那一夜在凝香馆中的记忆就压抑不住地外涌，各种淫态的楚恒变幻，又和居高临下投下冷冷一瞥的天子、身影交叠。

传闻中英明神武的天子，沉迷肉欲，长着女穴，乔装入青楼勾引男人，浪荡、恶心、庸俗……

生死关头的考验过去，僵锈的大脑又缓缓工作，试图搜寻所有和楚恒相关的记忆线索，和眼前的人一一比对。

宋燃青死死攥住拳，不知为何下身竟还有越来越硬的趋势。好不容易等到反应退了，终于慢吞吞地出了内间。

前厅多了张朱漆圆桌，布了七八盘菜，没有什么过分的山珍海味，甚至大半都是家常小炒。